蝙超贺年Day.18 孩子们的睡前故事（上）
又名：如果“打算”不义的超在搞事情之前带球穿越成乐高肿么办？
作为一名专业发刀手真的尽力了，素材大概来自BVS，不义，以及乐高吧（别信，这人就是在瞎写，还没写完！）
以及，广告一下~~~#蝙超贺年五十天#活动火热进行中，产粮的太太请加群：707163370（会被可爱的太太们包围哦~）
克拉克把碗碟放进滤水架，擦干净手，再看看挂钟，已到了该睡觉的时间。
外面早黑尽了，与之相比，室内则亮得有些刺眼，无论到哪个房间，设定为特定光谱的灯都常亮着。
走过多了几处涂鸦的走廊，他在孩子们的房间门前停下来。
他敲了敲门，得到应答后才进房间。
“I’m Batman！”伴着这声稚嫩的呼喊，两个黑头发的孩子扑了上来，一左一右地挂在他手臂上，纯然把他当成了训练对象。
他装作站立不稳的样子，趔趄两下，护着孩子，带着他们一起摔倒地毯上，笑做一团。
双胞胎趴他身上又玩闹了一会儿，才心满意足地在他旁边倒下，汗津津的，像两只小奶狗。
“该睡觉咯。”他揉揉儿子的小脑袋，女儿便搂住他的脖子。
“今天要洗澡。”他提醒道。
“可不可以不洗澡。”男孩儿抱住他的手臂，眨巴着水汪汪的蓝眼睛恳求道。
“只有乔才会怕水。”女孩儿对弟弟嗤之以鼻：“胆小鬼！”
“莱拉。”他轻唤女儿名字。
女孩儿撅了撅嘴，摸摸弟弟的手臂当做道歉：“有我陪你，就不怕啦。”
照例的，洗澡又是一场闹，给一双儿女洗完，他自己倒弄了个全身湿，待换好睡衣吹干头发，孩子们已困极了，乖顺地被他抱到各自的床上。
睡觉时灯也不会关闭，所以眼罩是必须的消耗品，前天他为莱拉做了个蝙蝠形状的，乔马上也闹着要同样的，只得又做一副。
他取下挂在床头的眼罩，为孩子们戴上。
“讲个故事嘛，爸爸。”乔从毯子底下伸出手来揪住他的衣角。
“讲这一本！”莱拉则直接翻出了塞在枕头底下的图书。
他接过来，看到封面的蝙蝠标志涂鸦，微微叹口气：“你们俩还真是喜欢他。”
“有什么不对么？”俩孩子异口同声地问道。
没什么，只是吃醋而已，明明带孩子的人是我。克拉克撅噘嘴腹诽道，在两张床中间席地而坐，翻开自己为了打发时间而编绘的故事书。
“我们所生活的这颗星球叫做地球，在这儿，有海洋，山川，平原，森林，还有各种各样的人。”
“人们居住在不同的城市，他们生活，学习、工作，怀着不同的目标和希望。”
“地球上的人大多是好人，但总是有自私的坏人想要破坏别人的幸福，他们甚至以此为乐。”
“为了保护他人，一些有着特殊能力的人们集结起来，神奇女侠，闪电侠，钢骨，灯侠……”
“还有蝙蝠侠和超人！”乔精神十足地叫嚷起来，把眼罩揭开了一个角。
“戴好你的眼罩。”他提醒道，给儿子重新调整一下带子，避免顶部来的强光刺着眼睛。
“他们结成了联盟，维护和平与正义，帮助了许许多多的人。”
“有一天，发生了一件很……”
他顿了顿，用“糟糕”代替了原文里的“可怕”一词。
“一件很糟糕的事情。”他继续读道。
“读后面吧，我不喜欢这一段。”莱拉插嘴打断他。
乔马上应和姐姐。
他垂下眼帘，跳过一页，重新读道。
“在超人差些犯下错误时，奇怪的事情发生了。”
“他以为自己看到了一道光。”
“后来，他才知道，那确实是一道光，挽救他也挽救了世界的光。”
******
“咔嚓。”
这一点也不像自己击穿小丑胸膛的声音，手感也不对，听上去倒像是塑料制品落了地。
而且自己手中空空的。意识到这一点的同时，超人发现自己竟是脸朝下的姿势趴在地上的。
蝙蝠侠从背后袭击了自己！不足千分之一秒，超级大脑便得出了这个结论。
他护住腹部，愤怒地从地上飞起来，做好迎战准备。
然而并没有人攻来，只有微弱的灯光照着眼前的巨大建筑。
从高处看下去，这座建筑很像是一座儿童滑梯，周边还有秋千，沙坑和跷跷板……但每一样东西都大得违规。
无论这东西是不是蝙蝠侠维护小丑的缓兵之计，他都不会让对方阻止自己。
超人降落到这巨型建筑上，举起拳头，想要拆开这不知是防御装甲还是转移装置的东西。
“你叫我出来做什么？”
身后突来的声音让超人迅速转回头去，却没看见人。
“如果还是那件事，我没什么好谈的，你自己心里清楚。”
蝙蝠侠的声音在建筑下方！不会让对方再放任那个热爱作恶的疯子了！超人攥紧拳头，俯冲下去。
然而……这是怎么回事？！
在抓住对方之前，超人急忙停在了半空，离那个发出低沉的“蝙蝠侠式”声音的塑料玩具人一定距离。
“搞什么鬼？！”他瞪着那个从高矮大小到装扮配色都很蝙蝠侠的玩具：“这是你的新手段么？没用的，B，小丑必须为他所毁掉的付出代价！”
站在下方的玩具人沉默了，往后退了两步，隐藏进建筑物阴影里，面无表情地盯着他。
这东西连行为模式都跟蝙蝠侠很像！飘浮在半空的超人将对方的动作看得一清二楚。
跟对方对视几秒，他便失了耐心，直接俯冲下去：“把小丑交出来！”
他伸手抓向“蝙蝠侠”的衣领，对方却撩起披风挡开，往后一退，避过他的攻击。
“你需要冷静一下。”
蝙蝠侠居然用障眼法玩具拿这种口气跟自己说话！超人气得认了真，右手直取对方领口。
对方又一次避过了他的攻击，闪躲到建筑物的一个通道里去了，灵巧得跟蝙蝠侠本人一模一样。
“出来！”估计是含铅，透视眼没能看穿这栋建筑，只让超人更加愤怒。
一片安静。
“我不可能让你阻止我！”他狠下心，将热量集中到眼里。
不等超人烧穿墙壁，一墙之隔的目标接通了电话。
“什么？小丑越狱了？”蝙蝠侠玩具对电话那头应答道：“我马上回来！”
怎么回事？小丑之前明明还在这儿的，怎么会越狱？是空间传送？不对，如果是那样，蝙蝠侠之前说的话根本对不上。那是时间逆转了么？露易丝还活着么？他还有机会纠正一切么？
一瞬间，各种推测同时涌进超人的大脑。
“等等！”他飞过去拦住打算撤走的蝙蝠侠玩具。
那个黑漆漆的玩具人警惕地盯着他，一脸狐疑，但至少没有摸出蝙蝠镖来——他不确定蝙蝠侠会不会给这诡异的玩具配置同样装备。
“我想我能帮上忙。”他降落到对方面前，摁下怒意和悲伤，诚恳地说。
“回你的地盘去。”
落了这句话，玩具以相当利落连贯的动作从房间的另一头跳了出去，没几秒，一架精巧的塑料蝙蝠战机飘浮起来。
布鲁斯什么时候造的这些玩具？他还有多少隐瞒了自己的事情？
脑子被猜疑填塞着，超人追上前方的塑料玩具，跟对方并行。
从远处看的时候，他们的目的地像是一座带草坪的二层小楼，但接近后便能发现这幢建筑跟刚刚所见到的“滑梯”一样巨大得不像话。
蝙蝠战机直接从打开的“窗户”飞了进去，他便紧跟上去。
这个巨大的“房间”非常黑暗，对超人造不成影响，而他首先留意到的是从另一头传来的打斗声。
“别紧张，只是一点漂亮的礼花而已。”一派混乱杂音中，小丑的戏谑分外刺耳。
“超人！”在惊呼声中，超人已冲在最前，抓住那个小丑模样的玩具。
他捏住小丑玩具的肩膀，恨声问道：“告诉我，‘你’所扮演的那个哥谭头号疯子杀人犯在哪儿。”
“停下，超人！”
一众玩具人在旁边劝阻他，而超人只分辨出了“蝙蝠侠”的声音，他转过脸警告对方：“不要干涉我，B。”
“干嘛这么严肃？”小丑玩具维持被他提在半空的姿势，困难地摊摊手：“再说了，你打算怎么杀死我？”
这混蛋！超人愤怒地击向它的心口。
预想的碎裂没有发生，只有一声滑稽的，无机质的咔嗒声，像小孩子抓着一辆玩具汽车撞击一块积木。
他震惊地看向自己的手：不知什么时候，它竟变成了扳手似的半圆形塑料制品！
“哈哈哈！”小丑大笑起来：“宾果！失败！你莫非……”
不等说完，蝙蝠形状的贴胶飞了过来，封住小丑玩具的嘴巴。
“嘿！”超人转头冲蝙蝠侠玩具怒吼，却被一张网迎面罩了个正着，网上还镶着绿色的小圆钉。
这混蛋玩具！超人撕扯困住自己的网，反而越缠越紧。
“超人这是怎么了？”
罗宾打扮的玩具满脸忧心，想要走上前去，却被“蝙蝠侠”拦了下来。
“他不是超人。”蝙蝠侠冷冷地说。
说完，他上前在超人嘴上贴了一块蝙蝠形状的胶布。
******
“这是你的缓兵之计么？！布鲁斯！”
“命运博士还是扎娜塔？！你阻止不了我的，你不可能一直这么困着我，一旦……”
直到带到蝙蝠洞，超人嘴上的胶布才被取下来，憋了一路的话终于能说个痛快。
蝙蝠侠举起了封口用的胶布。
这家伙居然威胁自己！超人只得闭了嘴，气恼地看着那个玩具跳上旋转椅，手边还放着阿尔弗莱德端来的小甜饼——或许同样是塑料的。
这魔法简直效力超群！所有人、所有东西都成了塑料玩具！布鲁斯看上去完全忘了之前发生的事情，而他自己甚至抗不过那几颗代表氪石的绿色小灯泡！
“超人在哪儿？”蝙蝠侠嘴里嚼得咔嚓咔嚓响。
不光不记得自己，还啃塑料？
太疯狂了。即便是经历过各种怪异情况的超人也有些目瞪口呆，随即马上回过神来嘲讽对方。
“为什么不用你那台塑料电脑查一查？”
“看来你知道‘真实’。”蝙蝠侠把盘子放到操纵台上，从旋转椅上跳下来，走到他面前。
“什么‘真实’？”超人警觉起来，但对方看着他，顿住了话，并没有就这个问题说下去。
“你不是超人。”蝙蝠侠站到他面前说话：“尽管你看上去跟他一模一样。”
“你也不是蝙蝠侠。”他赌气地把脑袋扭了一百八十度，不想再搭理这个不知到底是本尊还是替身的古怪玩具。
“如假包换，以及，”蝙蝠侠嫌恶地瞪着他：“别这么干，你知道你现在露出来的这张脸是个很‘超人’的微笑么？”
该死的魔法！如果能动，超人一定从这混蛋面前飞走，而他现在能做的，只是把“愤怒”那一边的表情翻过来对着对方。
“好多了。”蝙蝠侠露出坏笑表示赞赏。
超人心里骂了这玩具一千遍。
蝙蝠侠绕着他走了两圈，突然发问：“你想变回去么？”
“显而易见，我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。”小丑必须死。超人没把后半句说出来。
“那你需要提供足够的情报。”蝙蝠侠夸张地摊了摊手，这一点都不可爱的动作倒是很玩具化。
控制权永远都在蝙蝠侠手中，哪怕是个玩具。超人只得先开口，把小丑设计让自己误杀好友的事情说出来。
“所以不管‘那个蝙蝠侠’怎么阻止你，你都要小丑血债血偿？”
“他不该再放任那个疯子！”
“我不确定你我对世界的认知差异是不是魔法造成的。”听完，蝙蝠侠思索了一秒才说话：“但你不觉得你自己不对劲么？”
“别转移话题，该你说了。”超人相当不悦。
“说什么？”蝙蝠侠把空盘子像飞盘那样抛到工具台上去。
“这一切是怎么回事？是谁施的魔法？怎么解除？”超人把一连串问题抛出来。
“第一，这不是魔法。”蝙蝠侠用胡桃夹子似的手掩住嘴打了个呵欠：“第二，我没说我会回答你的问题。”
“骗子！”超人气急了。
“不过，有一点你可以放心。”蝙蝠侠跳到升降机上：“我一定会把你送回你原来的世界去。”
“我们需要的是乐高超人，不是你。”
说完，蝙蝠侠便启动升降机离开了，只留下一堆问题和塑料氪石网给超人。
乐高是什么东西？如果这一切不是魔法又会是什么？“真实”是什么意思？自己怎么回去？如果布鲁斯执意阻止自己杀掉小丑，又该怎么办？
任何一个问题，超人都想不出答案，他下意识地想要摸摸自己的肚子，却连抬起手来都做不到。
这明明只是一张镶了些绿色珠子的塑料网！超人奋力挣扎，仍无法摆脱困住自己的玩具，只得暂时消停下来。
尽管被乐高蝙蝠侠称为“蝙蝠洞”，但这儿跟超人所知的蝙蝠洞并不完全相同：整个空间看上去是木质的人工建筑，而不是自然生成的石质空洞，接近洞口的地方有支撑穹顶的巨大方形柱子，洞内的各种摆设纷纷被换成了跟原物相似的玩具。
超人望着木质穹顶，总觉得有些眼熟。
正困惑着，洞外却突然传来了动静，像有人翻找什么。
“嘿！我在这儿！”超人冲洞外喊道，试图引起外头注意。
没有回应，翻找的声音也没有停下，还伴随着各种东西被翻落的声音：听上去像是手摇铃、盒子、活页识字册还有玩具火车。
一本童话书歪斜着落到洞口，一页朝着超人的方向，插画里捧着“变小”药水的爱丽丝却巨大得超过了他自己，连“喝”这个词都足有脑袋大小。
超人瞬间明白了自己的处境。
被改变的不是整个世界，而是他自己！他竟变成了玩具！而且还被一个玩具人给困在了床底下！只用了一张绿色的玩具网子！
“我在这儿！”他大喊，各种嘈杂声让他产生了近似心慌的感觉。
外面的人显然没有听到他，只是越来越急乱的翻找东西，渐渐地还伴上了哭声。
这是个很小的男孩儿。超人听出来了。
他重新挣扎起来，侧着身子想要爬到外头。
“别哭！找一找床下！”他冲那个孩子喊：“我在这儿。”
眼看就能离开床底，带索勾爪从后边袭来，不等超人做何反应，便被扯进了黑暗的最深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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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到外面彻底安静下来，并且关上灯，超人的嘴才被乐高蝙蝠侠放开。
“为什么阻止我？如果那孩子发现我，我就能回到正义联盟了！”超人质问对方：“我的战友很快就能得出解决问题的办法，你的玩具超人也能回来。”
“不能让他们发现我们的秘密。”乐高蝙蝠侠收起勾爪枪：“那样大家都会有危险。”
“玩具活起来的话，那孩子会高兴坏的。”超人扭扭身子，示意对方应该连氪石网一并撤了。
“人类感觉不到玩具有生命。”乐高蝙蝠侠把他扶起来，并没有解除束缚。
“在他们眼里，我们只是不会说也不会动的物件。”有人在他们后面插嘴道：“想拆就拆，想烧就烧。”
小丑！超人和蝙蝠侠一同扭头过去。
“干嘛这么严肃？”小丑笑嘻嘻地摊手：“我只是被扔出来了，又一次，你知道‘丹’心情不好的时候不喜欢我待在阿卡姆，他更喜欢把戈登放在我那个单间里头，然后把伏地魔放到白宫门口，再把霍比特人埋进史矛革的金币堆里头。”
“对了，他还在你的蝙蝠摩托上贴满了粉红色桃心。”小丑相当开心：“简直不能更适合它！”
蝙蝠侠用夹子样的手做了个扶额的动作。
“你好啊，别的超人先生。”小丑打着招呼，边走边朝超人伸出友谊之手，下一瞬，便踩到陷阱被倒吊起来。
“不管他说什么，都别听。”蝙蝠侠把吊着小丑的绳头扎扎实实地系在固定电线用的废弃地钉上。
“我不会听的。”超人应他。
“你俩都是。”蝙蝠侠说着，无视超人愤愤的表情，跳上蝙蝠车绝尘而去。
“啧啧啧啧，这家伙真是越来越暴躁了。”
“毕竟超人不见了嘛。”小丑像只毛毛虫一样，吊在顶上晃荡：“你知道超人是谁的吧？我是说乐高超人。”
超人沉默不语，哪怕只是个玩具，他也无法平和地面对这张惨白的笑脸。
“红披风小子明明是最受宠的新玩具，却傻乎乎地跟着老蝙蝠救助那些被弄坏的玩具，还在床底下搞出了个什么避难所，专门收容被丢弃的老玩具。”小丑摇摇头：“简直就是一对最佳强迫症，蠢死了。”
“保护他人有什么错？”超人忍不住答了这疯子的话。
“没错，没错，但那是他们俩的活，我则负责给他们贫乏的正义生活找点乐子，唱唱反调什么的。”小丑卖力地拧转身子，让自己转朝超人的方向，小眼睛炯炯有神地盯着他：“听说你有个好故事要讲？”
“我跟你无话可说。”恨屋及乌，尽管对方是个玩具，何况自己现在情况特殊。超人觉得自己闹情绪很正常。
“别嘛，别嘛，我可是在洗耳恭听呢。”小丑可怜兮兮地请求到：“你看那家伙像栓狗儿一样把我们栓这儿，你总得让我有点事儿干吧？”
这只是个玩具，不是真的小丑，别和它一般见识。超人提醒自己，怒火却在心头燃烧着。
“嘿，好吧，你是干了什么才落得这种境地？通常情况下，老蝙蝠可不怎么针对道貌岸然的‘好人’，只是像防着我一样防着他们。”说着说着，小丑自得其乐地猜了起来：“你弄坏了白宫还是长城？还是拆了哥谭市？我是说真的那个哥谭市。”
“要不就是你跟外星人打架的时候差点拆了半个地球？”
“还是说你杀了什么人？谋杀？而且还是不该死的人？嗯？”
“闭嘴！”超人难遏怒意地抬头，热视线却突然从眼中迸出，直射向乐高小丑。
这竟然是真的热视线！尽管跟身体正常时相比，威力缩减得厉害，却烧穿了小丑的衣摆，若是避得慢一些，被击穿的便是胸膛了。
但这没算完，小丑的衣服，还有后面的床板都燃了起来！很快就出现了可见的火光！
“哇哦！真火！”小丑惊叹道，避难所里的旧玩具们闻声纷纷跑了出来，却被炽热的明火吓得四下逃窜。
超人被玩具们推撞着，猛然醒悟过来：那不是真的小丑，而他是真的烧着了这张睡着孩子的床！
“解开我！我能救他！”他挣扎着求援，却没有一个玩具停下来理他。
“帮帮我！”他挡在一个芭比娃娃的前面，后者却惊恐地绕开他，往外逃去。
车轮急刹的声音突响，乐高蝙蝠侠驾车冲了进来，举枪朝吊住小丑的绳子射击，绳子应声而断。
“解开我！”超人冲着他喊：“火太大了！你止不住的！”
蝙蝠侠没有就此过来解开他，而是拖着一罐可乐冲向着火点正下方，跟罗宾合力撬开拉环。
碳酸饮料冲了老高，却没能冲熄整片火。
“给我！”蝙蝠侠跳上可乐罐口，接住罗宾抛上来的干燥剂，用力往里面一扔，可乐顿时像喷泉一样冲了上来，直扑向残余的火焰！
蝙蝠侠被喷涌而出的液体掀飞到一边，却马上爬起来，警惕地盯着起火的地方。
火毕竟燃大了，被冲熄了两处，别的地方又烧了起来。
“解开我！”超人冲着他大喊，对方却头都不回，用易燃物替换了勾爪，射向火焰引燃后，带着火冲出床底。
